说到这里的宋玉暖，突然止住了话头。
看向柳源：“我分析的对吗？”
柳源声音艰涩：“你分析的都对，东西毁掉了，但我有发票，可是林雪珠跟疯了一样，我拿出发票却没有东西，她会更发疯，搞不好还会跑去找宋婷要这两样，因为她会觉得我将红围巾和黑皮靴都送给了宋婷，这也是我始终没有提及的主要原因。”
林雪珠只觉得喉头干涩，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这里。
竟然是真的。
因为柳源说有发票。
说到这里的宋玉暖问柳源：“柳同志，我说的对吗？”
可她是怎么知道的？
那个老人难道是书店的主任？
宋婷也不过是愣了一下下，马上就说出了书的名字。
柳源点头，会议室里虽然没有和宋婷一个宿舍的，可是彭主任知道惹祸的这本书叫什么名字。
宋玉暖又问谷团长：“谷团长，我刚才说的关于您的一部分可是准确？”
谷团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，认真的点头：“没错，那天宋婷和我说的，正好柳源来给送剧本，他的确是听到了。”
宋玉暖皱了皱眉头。
宋玉暖：“为了公平起见，我站在谷团长的身边，小姑你先说，你从柳同志手里买的那本书的名字。”
林雪珠看着柳源，心底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。
就跟那说评书一样。
当时南山县城的书店没有。如果这里有，就想着给稍一本回去，你们的领导很是赞同。”
恨不得将她们都嫁给山沟里的老光棍，让她们一辈子过不上好日子。
脸色惨白的林雪珠：……
此时的神情说不出来的惊骇。
这个宋玉暖是怎么知道的？
柳源的神情和他们差不多，这就证明柳源也是不知道的。
她就是个贱人。
柳源愣了一下，仔细的回想，是的，是有一个这样的老者，给宋婷买的那本书还是老人给他找出来的。
反正她又没有做错。
宋玉暖：“遗憾就遗憾在这本书真的是我小姑一直想要的，所以才花钱买了下来。
宋玉暖再次的重复了一遍。
宋玉暖笑了：“人们总爱说无巧不成书，这话自然有它的道理，在书店，柳同志和他的领导说话就被汪爷爷给听到了，知道他们来自南山县城，汪爷爷就将这本书找出来。
他可以断定，当时书店里没有宋玉暖。
还有今后被我们听到我小姑的谣言，听到一次你就要赔偿我小姑一百元，上不封顶……”
等谷团长扬起了手里的书，众人也都惊呼出声，竟然真的是那本书。
宋玉暖：“那是新华书店的汪主任，我三爷爷的至交好友，他跟我说书店进了一本新书，我小姑手里没有，本来想邮过去，可正好遇到你和你们的领导去书店。
在书店里，你和你们领导说文工团的宋婷是个好苗子，前几天你听到我小姑和谷团长说话，说的就是这本书。
而且宋玉暖发现，很多时候，轻贱女人的反倒是女人。
“……你要在大会上给我小姑公开赔礼道歉，还要主动离开文工团。
怨毒了的目光看向宋婷，随后又看向宋玉暖，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