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薄愈难以置信。
“可以吗？”
宁岁岁死死地攥住了门把手：“你马上要结婚了，你会有别的孩子，薄愈给我，可以吗？”
“薄零。”
薄湛北提醒。
薄零立刻带着小薄愈消失。
“抚养权不可能给你。”
薄湛北摇头：“除非——”
“那我们共同抚养吧。”宁岁岁知道他不可能答应：“我们协商，每年一半时间跟着我，我不会和你再有牵扯，我只想要薄愈。”
“不行。”
薄湛北摇头。
宁岁岁反手关门，靠在门板上，气息急促。
薄湛北的态度在她的预料之中。
但她还是心绪难平。
......
小薄愈被塞进车里，他坐的规规矩矩，不敢动弹。
他偷偷跑出了薄家，爸爸一定很生气。
他有些发愁，回家会不会又被教训？
他抱着小书包，开始想念宁岁岁。
车门打开，寒气入侵。
男人上车，漆黑眼眸盯着他：“出息了，都学会离家出走了。”
小薄愈攥着小书包，指节泛白：“我只是想妈妈而已。”
“她认你了吗？你就叫妈妈？”
薄湛北冷言。
“她给我做饭，给我洗澡，给我讲故事，她喜欢我。”小薄愈瞬间炸了：“你不许说她坏话。”
薄湛北听着这话，心下有些难受。
这么多年，宁岁岁对所有人温柔，体贴。
唯独他，得到的都是抗拒。